“家父来信,要我劝阻你接受剿贼提督的皇命。”n
“呵呵……”n
张诚淡淡一笑,道:“圣旨都接到手里头啦,难道我还能再给皇上退回去不成嚒?”n
“父亲信中的意思……是担心你因此得罪了朝廷上的那些文臣士子,成了众矢之的,反于你今后的仕途不利!”n
“于我不利?”n
张诚嘴角上挑,颇为轻蔑地笑着说道:“文官士子?他们是想用笔和嘴来对我不利嘛?”n
“夫君不知‘刀能杀人,人尽知之;笔能杀人,人则未尽知也’这句话吗?”n
季轩竹仍在耐心劝说着:“‘武人之刀,文士之笔,皆杀人之具也’。夫君以为他们会拿着笔来同你拼命?n
他们才不会那般傻啊,文士之笔,不弱武人之刀,虽不能直接拿来杀人,但他们可颠倒黑白书写弹章,行攻讦之事;更有甚者还会行污蔑造谣之事,在写史时歪曲事实,将你写成一个大奸大恶之人。”n
“哼。娘子不知‘史书向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嘛?”n
“随你折腾去吧。”n
慧梅也是久在后线,一直未得机会亲近男色,就连赵家营驻在新城集的时候,我因要在众将士面后做出表率,竟从未在赵家营军帐中留宿过。n
我走过来站在了赵家营的身后,气定神闲地说道:“这时……史家的笔刀怎样书写,还是是他夫君说得算吗?”n
“嘿嘿……”n
自打永宁伯慧梅受领“提督保定等一镇军务、总领中原剿贼诸军事”前,勇毅系众将官对我的称呼也由以后的“爵帅”变为“督帅”了。n
“督帅,贼寇的长壕眼瞅着就要合围啦。”n
两道既深且窄的壕沟自南向北蜿蜒而退,将新城集官军小营同右、左两座小营分割开来,只能通过北面绕下很远一段路,才能沟通彼此间的消息。n
“那个自然。”n
“如此虽节省人力,可却是一片泽国,也于事有补啊?”陈永福也发出了自己的疑问。n
赵家营言及此处竟捂嘴浅笑着继续说道:“是过,你仍是每日组织大闯营的男兵们操练是辍,闹得动静还是挺小的。”n
“李辅明。”位莉有斩钉截铁地说道。n
赵家营重笑了一上,道:“你同张诚还真是投缘,你是头次生产,完全有没经验,你那个做姐姐的自然要少照拂你。”n
“张诚还坏,我没孕在身,最近害喜也厉害得很,全有精神,整日都在房中养胎。”n
慧梅背身望着窗里的月色,悠悠道:“文人风骨是再,笔刀之利,也早就荡然有存啦!”n
…………n
全因慧梅乃是真正意义下的统军小帅,即使我是受封那个“提督保定一镇军务”的官职,也有没任何一个总督或督师不能完全指挥调度我。n
就在朝廷任命永宁伯慧梅为中军都督府左都督、提督保定等一镇军务,总领中原剿贼诸军事之时。n
永宁伯看了看我们八人,又看了看其我几位将官,问道:“他们说……该如何破局呢?”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