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歧视，而是眼前这女人看上去，确实属于神志不太清醒的那一类。

跟她交到打多了，万一摊上事儿了，咋办？

“嗯。”慕卿寒含笑应下，轻笑道，“我知道的，我们原本交情就不深，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来往的机会。”

慕卿寒低头与素鸢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挂着笑意，神情更是温和无比。

至此，林娅怜终于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他身旁那个女人，是不一样的存在。

之前她也有注意到这个从楼梯上翻身而下、脾气火爆的女子，但她与他的交流不多，她便本能地认为，这不过是他身边的新护卫。

毕竟，她打心底里认为，他那样高高在上、风姿绰约的男人，身边是不可能有女人的。她之前一直得不到他的关注，也不过是因为，他无心男女之事罢了。

可现在，她却不得不向现实屈服，重新审视他身旁的女人了。

她在他身边近十年，从来没见过…他那样温柔地，对一个人笑。

“她…是谁？”林娅怜嗓音嘶哑，精神似乎也在崩溃的边缘。

如果他们…不、不可能！他是她的，他应该是她的才对！

“都坐吧，站着说话太累。”慕卿寒并没有立马回答林娅怜的问题，反而是重新坐下，甚至还招呼小二，重新去端一桌早膳过来。

“她是谁？”林娅怜在慕卿寒对面坐下，不甘心地再问了一次。

可她话音未落，就瞧见素鸢自然而然地在慕卿寒身旁坐了下来。而且，靠他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