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会无耻地用‘玉姬是个女孩子’、‘她不是故意的’这样无耻的理由，来替自己辩解。”

“并且会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毫无负罪感。甚至，还会觉得你的指责，才是在无理取闹。”

素鸢一边说着，一边将裙边的布撕下来一块儿，在李牧手臂上扎成一圈。

同时，拔出腰间的匕首，在其伤口上划下一刀。

“你在做什么？”胡玉姬不满地看向素鸢，“我们现在应该尽快带他去求医，你拿着着个破匕首在他伤口上划两下有什么用？”

“要是他死了，肯定赖你，不赖我！”

就像是找到了什么为自己推脱的理由一般，胡玉姬的眼眸中，还带上了点点喜色。

“闭嘴！”素鸢转头，冷冷看了她一眼，“我在帮他放出毒血，你若是再在旁边说风凉话，我就把这毒血全都喂你喝下去！”

秦素鸢冰冷的目光，让胡玉姬的心底，生出了些微寒意。

但仅一瞬，她又对自己心生惧意感到懊恼，嘴硬地回道，“你敢！”

“呵。”素鸢冷笑，“只要你敢说，我就敢这么做，你可以试试。”

她唇畔若有若无的冷笑，和眸子里令人发寒的冷光，让胡玉姬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怼回去？她很想。可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诫她，不要去惹眼前的人。

咬牙挣扎半晌，她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而一旁的胡如海虽然想要插话，训斥几句，但因为自己妹妹之前的举动，他不方便再争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