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胡子一愣,立即骂道:“狗日的,你他娘的想女人想疯了吧”
“不对,关心你听,确实有哭声。”胡子说着,也将上身探出了栏杆。
我将信将疑地也靠了过去,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果然,下方确实传来一阵断断续续地抽泣声,非常淡,似乎离我们特别遥远,可是那个声音,使我精神一紧,因为我听出来了,在鬼铺道的时候,凤凰发出的,就是这种哭声。
“是凤凰在哭。”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在下面”
胡子啧地一声:“这种女人也会哭你当她是小萝莉啊那是鬼哨,这种声音一定代表着某种信号,否则当初小刀不会奋不顾身地跟过来,小刀一定知道这种哨声的含义。”
“妈的她怎么不早哭啊”我恨恨地踹了铁门一脚:“现在哭还有个屁用,人都没了。”说着,我看了一眼铁门上的字母“r”,心里一震:“不对,如果凤凰在下面,那她留下这个记号绝对不是进去的意思”
胡子脸一红:“我当时也是瞎掰,谁知小刀真敢开门啊”
我一听顿时火大,但想想小刀的性格,他做事一直奉行自己的一套规律,不可能因为胡子的一句屁话就去开门,而且他进门时说的那句话,证明他应该非常清楚这门后的东西是他想看到的,我们就是想阻拦也够呛。
胡子还是有些不死心,把耳朵贴在铁门上听了半天,最终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还是没动静。”
我的心一凉,这破门凭我们现在手上的工具,无论如何也是打不开的,可是我们就这样扔下小刀跟不光是安慰我,也是在自我安慰,但这种说辞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但他的语气,也是那么的无奈。
“好了”胡子点了根烟:“小刀的老祖宗可是蚩尤,阎王爷不敢收他,咱们也别在这儿瞎着急,先找到凤凰,看看她有没有好办法,这个标记是她留下的,她应该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叹了口气,只好点了点头。
“还要继续走啊”这时阿邦道:“人家老祖是蚩尤,可咱们老祖宗就是平头老百姓,我看咱们还是撤吧。”
胡子靠了一声:“怕个**咱老祖宗是黄帝,听爷的,走吧。”说着,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俩也不看阿邦,背起背包就往下走。
阿邦在原地嘀咕了两句,一看我俩真不管他了,骂了一声飞也似跟了过来,路过铁门的时候,非常夸张地一个大跳,落地时没站稳,险些跌倒滚下去。
我们一口气下了十几层,惊讶的发现,竟然每一个拐角的汽灯下面都有一扇相同的铁门,而且每扇铁门上,都有字母“r”,可是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已经非常飘渺了,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也顾不上仔细研究,只能加快脚步追赶。
直到我们下到第五十几层的时候,胡子忽然停了,因为我们发现,铁门上的记号变了,不是字母“r”,而是一个非常潦草的汉字祭
与此同时,那种抽泣声,也彻底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