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云凰而立，片刻之后毅然离开。

回到正殿的时候，陌陌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有些无聊的翻着他案头的书。

黎晏殊“看”过去，然后站住不动。

陌陌撑着下巴，觉察到黎晏殊停下来，挑起眼皮看过去，然后嘿笑了一声，“娘亲竟然写过这种书……真看不出来。”

对于黎晏殊突然又变回骷髅状态，陌陌一丢丢反应都没有，仿佛这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以前……”黎晏殊只说了三个字，后面的话没说。

云凰以前是什么样的呢？

乐观、欢脱、玩世不恭、固执还有点小任性……可现在呢？

黎陌也不追问，把书合上，“父王，隐息灯会让娘亲越来越失常，不然我们把灯取出来？”

“那隐息灯上施了巫蛊，拿不出来了。”

“是那个女人么？伤了小萝卜它双亲的那个？”

“是”

“可上次去天域的时候，我把天域都翻遍了，没找到她。”

“日光城，那地方不好找，和如今的冥灵之城一样，是座移动之城。”

“冥灵之城是父王你让它在穷极之渊附近移动。”

黎晏殊没回应。

黎陌扁了扁嘴角，“我不信那日光城没有移动轨迹，退一万步讲，就算它真的神秘到我找不到，那么那女人还能一辈子躲在里面不出来么？那个神皇陛下花了那么大力气把她救过来，不可能就为了让她在那儿养尊处优吧？”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