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墨夜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凌安雪有些无语。

过了一会儿，她唤凌墨夜，“哥。”

“嗯。”

“你不要总是‘嗯’行不行？”凌安雪沉着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做人一定要向前看，不然你打算这辈子就这样吗？”

闻言，凌墨夜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他抬眸看向凌安雪，“我这样是什么样？这样不好吗？”

“好什么好？你现在每天除了忙还是忙，平时平时也不说话不笑了，一点儿都不像个正常人。”虽然，凌墨夜以前就是这个样子。

可是他以前是她真正的性格体现，现在完全就是不正常。

“正常人？”凌墨夜呢喃了声，神色有些恍惚。

“对啊，你现在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样。”凌安雪认真的说。

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凌墨夜轻笑了声，只是这笑，让人看着，非常的僵硬。

只是一种表情，不是一种情绪。

他没再说话，凌安雪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凌墨夜现在这个样子，在外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

所以，她才会说他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路漫漫，带走了他的心，也带走了他的灵魂。

估计如果没有小煜烁，他只怕身体也不会存于人世多久……

小煜烁现在，是支撑着凌墨夜活下去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