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像张桂蕾这种疯狂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卞昭说：“对不起，我……希望你快乐，走出这一段痛苦的回忆，可是现在我累了，没法和你在一起。”

“昭，我……”

卞昭继续说：“我知道你的苦衷，理解你的行动，更知道你已经掌握了证据，张桂蕾刚刚对我说过，她会去自首，你不必考虑诉讼时效。”

“你……下午见过张桂蕾？”卞昭明显是在善后，秋露微想挽留，千头万绪却捉摸不住。

卞昭点头，泪又晃掉下来：“Cristal，猎狗只是你掩护闵健安的方式，对吗？你通过竞争的空子把新人间谍安插进来，那样明显……是在引人耳目，对吗？”

“……是。闵健安是我的人。”

“那韦江澜呢？”卞昭抓着秋露微的衣领，“她做错了什么？你要怎么对待她？”

“你……”秋露微把卞昭的手拿开，恢复了往日凉薄，“你还爱着她？”

卞昭看了她一眼，起身拿衣服往身上套，穿戴好才说。

“Cristal，你真是个混蛋，我他妈人都给你了，你说我爱她，你把我当做什么？”

“我不会伤害她。昭，不要走。”

秋露微早有准备，堵住卞昭的去路：“别离开我，好不好……”

眼眶里的泪终于流出来，卞昭憋了那么久，还是在秋露微卑微的询问里失控，她感觉心尖，胸口的那一点酸的要命。

原来，秋露微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