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胤炎的眸色，闪过一丝晦暗难懂的光芒。

他双手握拳，面容沉冷。

看着他的模样，夜清落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微微抿起的唇，透出几分凉意：“你应该看出来了，影子她现在的情况，并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的确。

从初见莫玥影开始。

夜清落觉得很怪。

只是听龙云湛他们说，莫玥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才打消了探究的意思。

但，现在看到乔胤炎。

再联想到乔胤炎之前所说的那些话……

乔胤炎觉得，莫玥影现在这副模样是假装的。

也是说……

他见过莫玥影，而且是见过莫玥影的……另一面。

夜清落微微垂了垂眼帘。

那个看去明明是个小萝莉女孩，一张脸却是面无表情。

尤其是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那般漂亮，却是空洞的毫无神采。

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都像是一个……被牵线操控的木偶。

若之前的莫玥影，并不是这样的……

也是说，莫玥影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乔胤炎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

他蓦地抬起头，双目死死的盯着夜清落。

那目光，似是在催促着她继续说下去。

对于乔胤炎和莫玥影之前，曾发生过的事情，夜清落也非常好。

而且，看得出来。

乔胤炎对莫玥影的感情很深。

她基本能确定了。

鬼武之前口所说的……乔胤炎心里的那个女子，是莫玥影无疑了。

夜清落想了想，将自己觉得怪的地方，都告诉了乔胤炎。

又将之前在涅槃之界的那场灭世之战的时候，暗幽宫那边针对莫玥影的灵魂，从无神岛那边，得来一把针对莫玥影，通体漆黑的匕首。

在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