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突如其来又霸道的吻,似乎还带着惩罚的意味,周乔儿本能的想抗拒,但是嘴被堵的很严实,她只能瞪大眼睛注视着一脸生气的夏孜默。
渐渐地,渐渐地,这个吻突然就变得温柔起来,周乔儿也不再抗拒,眼睛微闭享受着这个吻给她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快乐。
“嗯。”嘤咛一声,夏孜默趁机就伸出舌头,加紧了索取周乔儿口中的甜蜜。
这丫头的嘴怎么这么甜?让他总是欲摆不能,随着更进一步的探索,周乔儿浑身开始发软,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虽然两人都穿着厚厚的冬衣,但是阻隔不了两人不断上升的温度。
夏孜默的内心一阵欣喜,这丫头虽然嘴硬,但是身体是最诚实的,看着周乔儿攀上自己脖子的双臂,夏孜默的身体已经接近奔溃边缘。
随着旋律的升腾跌宕,他觉得身体的血液在迅速地奔流,某个地方也在叫嚣着。
屋子的两人越抱越紧,温度也越升越高。
“哎呦!”突然,一声沉闷的哀嚎出现在两人中间,忘我的夏孜默由于动作太大撕裂了自己的伤口,鲜红的血已经浸透了胸口的纱布。
一脸绯红的周乔儿也被他的一声闷哼惊醒,连忙查看夏孜默身上的伤口,“怎么样?”
夏孜默表情痛苦,“好像裂开了。”
周乔儿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道:“还好,没有大碍。只不过得重新包扎了。”
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羞涩,一边严肃地说着,一边拿出了医药箱准备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夏孜默则是费力地平复着身体和生理带给他的双重激动,表情痛苦,最后化成两个字,“多谢!”
为什么要感谢周乔儿也许只有夏孜默自己知道了,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依赖,唯独是这丫头能让他安心,触动他内心深处的柔软,让他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面对夏孜默表情的变化,周乔儿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要不是夏孜默的伤口崩裂,下面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
虽说自己在现代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但是在这里还就是一个小女孩,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色了。
周乔儿拿着纱布的手慢慢划过夏孜默的胸前,丝绒包裹着钢铁般的身体触感,让她又是一阵惊叹,这厮的身材是这么的好。
不过,他后背上的一道伤疤突然引起了她的注目。
这得是多深的伤口,居然留下这样的伤疤,她的眼睛里是疑惑是担心,还有深深的心疼。
周乔儿被自己油然而生的情绪吓了一跳,自己居然开始心疼这家伙了。真是奇了怪了,不就是欠他几个人情,还有被亲了几下吗?
真是贱!
她在心里骂着自己的不争气,手里的速度还是变慢了。
夏孜默似乎能感应到周乔儿的情绪,他轻笑,“这是十二岁那年被人砍的。”他说的时候脸上很平静,就像是在诉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那天,是我娘的生日,我去镇上的寺庙给她祈福,回来的路上就遇见了几个人,他们的目标就是我,那时我的功力才不到现在的三分之一,要不是杨氏兄弟的誓死护卫,你就看不到今天的我了。”
周乔儿一声不吭地听着他的讲述,心里已经很不平坦了,眼前的男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她想知道。
夏孜默缓和一下心情又继续道:“那次受的伤最重,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夫子在床上前伺候了我三个月,从那以后夫子就逼着我苦练功夫……”
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只听见周乔儿包扎伤口的悉索声。
“以后可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再添伤疤了。不然会很难看的。”周乔儿的话中不仅包含了对夏孜默的关心,还有心疼。
夏孜默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她柔软又漆黑的头发,轻笑,“不会了,我现在有你!”
就是这句话让周乔儿的眼泪差点奔溃,没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如此的需要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的情感似乎也在相处中升温。
一周后的早晨,夏孜默已经能下床,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院子里忙碌的周乔儿。
她正追着一只老母鸡跑,一会儿追到东,一会儿追到西,就是抓不到。
老母鸡站到院子中的一棵冬青树上,得意的“咯咯”叫着。似乎在向跑得满头大汗的周乔儿shì wēi。
周乔儿怒气冲冲地掐着腰站在一边,“看我追到你,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
于是,院子里又上演了一副人追鸡的大战。
夏孜默在屋子里看着这一切,正偷着乐呢。
突然,周乔儿在追鸡的过程中,差点摔了一跤,夏孜默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还好,周乔儿一个翻身站定了,那只老母鸡依然是一副得意的神情,正向墙头飞去。
夏孜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悄悄地拿起桌上的一枚棋子,用手轻轻一弹,那只老母鸡就应声倒下,扑棱了几下翅膀还想挣扎的时候,一把被周乔儿给抓住了。
“跑啊,再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周乔儿的手里抓着那只垂死挣扎的老母鸡叫着。
夏孜默的嘴角轻扬,似乎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心里畅快地要放声歌唱。
院子里的周乔儿一边数落着手里的老母鸡,一边往院子外面走去。
这个时候,夏孜默的窗前轻轻落下了一只信鸽,鸽子的眼神专注地盯着夏孜默,“咕咕”向他诉说着。
夏孜默伸出手从鸽子的腿部拿下一个布裹起来的信件,轻轻打开,仔细阅起来,随着他眉头的展开,鸽子知道一定是好消息。
是的,夏孜默收到了边关告急的消息,那个人已经启程去了边关,看来这京城暂时要安稳多了。
正好利用这个时候把京城的秩序整顿一下,等他回来后,京城将大换血,已经不再是他的天下了。
这个大好消息,怎么能不让夏孜默兴奋不已呢!
把信件用火烧了,重新拿出纸在写了几句,虽说只是寥寥几句,但是他的人一眼就会明白他的指示。
他只需在屋子里等候他们的好消息即可。
信写好后,夏孜默重新用布条把纸包裹起来,放进鸽子腿上的小木管中,这些可都是夏家专门训练用来传递信息的,一般人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