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他,直接上楼了。n
他跟着我,笑眯眯地说:“叔,叔,多少给点,多少给点。”n
我到办公室里坐下了,他还低头哈腰地站在我的身旁。n
孙满意笑着说:“吆喝,四哥,啥时候招的小弟呀,混得厉害了呀。”n
我非常厌恶地看着男孩,“跟屁虫。”我开始忙手头的案子了。n
男孩笑着向他们找着手,“这,这是,这是我妈的男朋友,很快就成为我的后爸了,我是来要抚养费的,要抚养费的。”他向大家介绍着。n
刘春正满脸嘲笑的笑容,“吆喝,我们的常律师,又当爸爸了,不费一枪一弹啊,可以啊,一下就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了。”他们调侃着说。n
我抓着男孩的衣领,把他拽到了楼下,指着他的鼻子说:“做人要自尊自爱,不然的话,谁都瞧不起你。”n
他依然笑着说:“哎哎哎,叔,给点,给点,我妈跟你睡了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你就是嫖娼,最少也值几万块钱了。”n
听着他说的话,看着他的嘴脸,我真想揍他,但还是忍住了。n
我笑着对他说:“没有下次,你既然能打听到,我住哪儿,也应该能打听到,我能干哪些事儿,别等着我收拾你。”说着我就上楼了。n
他还想跟着上楼,我扭头指着他,他好像害怕了,又好像有其他的原因就走了。n
我刚到楼上坐下,季叔就笑着说:“常书,收拾你的人终于出现了,等着吧,他会打着你的旗号,到处借钱的,你就等着还钱吧。”n
季叔这几句话提醒了我,我急忙拨打了一圈子电话,安排所有的关系人别借给他钱。n
最后,又给家里的哥哥姐姐们也安排了一下,免得这个孩子再去家里借钱。n
在我继续忙着的时候,不到半个小时,狗子就给我打电话了,“喂,四哥,有个小孩到处打听谁是你的拜把子,说是你儿子,到处借钱呢。”他笑着说。n
我叹息着,无奈地笑着说:“告诉所有人,他不是我儿子,他是冒充的,也别揍他,把他撵走就行了。”n
戴衡笑着说:“恶人还需恶人磨,哈哈哈,等着吧,三五年的,你不会消停的。”n
我看着他们几个,心里盘算着如何收拾他,但还是顾忌着王帆的感情,也不能下狠手,或做得太绝了。n
暂时的,我还真没有多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n
干脆,我也不想了,反正只有出事了,才知道该怎么应对。n
期间,我也给王帆说了,告诉她,她儿子正打着我的旗号到处借钱呢。n
王帆非常生气,但想找到他,又找不到,只能干着急。n
王帆非常歉意地说:“对不起啊,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唉,能气死。”n
我也无奈地说:“这孩子,确实难管,一点办法没有,不过只要不违法犯罪,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n
王帆非常焦虑地说:“唉,这个祖宗不知道要惹多少事儿,唉,活一天算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