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抓错人了，放我回去。”那个之前在冯冉面前自称是鲁米的女人，终于被带到了警察局。沈安筠一进审讯室，就听见她在那儿的嚷嚷。“别喊了，能把你抓来，自然有我们的理由。看见墙上的字吗？认识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别在这儿装疯卖傻的。地下赌场我们已经清理过了。秦奋的同学余大龙也已经被抓了。很赌场的马哥也在被警方通缉。在此之前，你还有机会，一旦等马哥落网了，你就是想说也没有机会了。”杨警官直接扔了这一番话给鲁米。瞬间鲁米就不像刚才那样大喊大叫。“姓名。”开头例行的审问还是由杨警官来。“鲁米。”“说真的。你真实姓名叫什么？不要撒谎。”杨警官厉喝一声，吓得对面那个女人哆嗦了一下。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进了警察局了，还不老实。真当他们警察，吃干饭的。“宋二妮。这个是我的真名。”被刚才杨警官那么一吓，之前化名为鲁米的女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籍贯。”“h省。”“年龄。”“21。”“撕啦——”一声，杨警官将纸上记录的内容撕了下来，递给自己身后站着的一个年轻警察，让他去核实了。宋二妮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一点说谎的机会都没有。“说说你是怎么认识秦奋的。”杨警官给了沈安筠一个眼神儿，之后两人交换角色。有了刚才杨警官的威慑，宋二妮现在也不敢耍什么花样。即便是换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小姑娘来问，她也不敢撒谎。“我是在赌场认识秦奋的。他当时输了很多钱，我帮他还了赌债，他很感谢我。于是就请我吃饭，我们就这么认识了。”宋二妮说的话里面还有重要的东西有所保留。“你和冯冉说自己怀孕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当然是假的了。那个小姑娘太好骗了，我说我怀孕了，她还当真了。其实我和秦奋之间什么都没有。对了秦奋的死，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是听说秦奋死了之后才逃跑的吗？”沈安筠一猜，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对呀，我突然听说秦奋死了，怕被牵扯上，所以就躲起来了。”“你帮秦奋还赌债的钱是从哪来的？”“我…我自己的。”“老实点儿！”旁边杨警官看她又不老实了，插了一句。“其实是马哥给的。”“既然你和秦奋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特意去找冯冉，欺骗冯冉，让她离开秦奋？你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沈安筠再接再厉，直接逼问。“我也不知道，开始是马哥让我勾引秦奋，结果没想到我都替那个秦奋还了那么多钱了。他居然就请我吃顿饭就了事儿了。我和他说我看上他了，让他和我在一起。结果他说他有女朋友，他很喜欢自己的女朋友。我知道他就说觉得我没他女朋友学历高，再加上我们是赌场认识的，他可能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马哥交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勾搭上他。我这任务没完成，拿不到另一半的钱呀。所以没办法了，我就去劝他女朋友，赶紧离开他，这样我就有机会中间挑拨一下，拿下他完成任务了。”宋二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牵扯到杀人案之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