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放在寒光峰的时候,这般偷鸡摸狗的勾当,干了不知几多。
因此这铁桶一般牢牢锁上的门户倒是引起了秦天放的烈性。
这高大院落,也不方便翻墙越户啊!
秦天放看看左右,从须弥袋中掏出一张灵符。
这灵符上画着一个蜡黄色脸、形如鬼筋的一个老丈。
秦天放掐了个指花儿,那老丈慢吞吞从那灵符上走下来,“小友起手,许久不见,怎么又干起这般营生?感情是缺钱花?”
秦天放捂住那老头的嘴,“少废话,快干活!爷爷这次是悬壶济世!”
那老头儿一副半信不信的笑模样,却是袖手在那锁上摸了一把。
摇头道,“打不开打不开!你若是有锁眼,任是万般精巧,千般卖弄,小老儿都可以打开。这不知道被哪个瞎眼蒙心的用铜水化上了,确实不能解确实不能解!”
秦天放知道这是这小老头卖乖耍滑,“老头,你是没见识过我童子尿的厉害!我一尿下去,发大水一样,你这跻身的符咒还能用?”
那老头一脸的恶心,“你干脆还是给我给我一刀,让在下走的快一些吧!”
“你若是开了这锁,我回头给你多化些钱钞香火,咋样?”秦天放又说,“而且我刚刚就看见一个小丫头进去了,你别说你的能耐还不如凡间的一个丫头片子啊!”
秦天放觑着眼睛,故意撇了撇嘴。
这老头也是个不能激的,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我跟你说,我可不是贪图你那几分钱财,我是为了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开锁……”
秦天放好似不在意地挥挥手,强压住那一丝笑意,这老头,真是有意思修行这么些年,激将法屡试不爽。
这老头有几分能耐,不消几时,就把一把没有锁眼的锁打开。
秦天放也没看清那小老头怎么开的,只是鼓捣鼓捣就开了。
“多谢啊!”秦天放还没等小老头开始卖弄,就推开这铁门,小心谨慎地进了庭院。
“过河拆桥秦小狗,你……”老头的谩骂还没开腔就被秦天放收回了灵符之中,再看那灵符,好一个气的嘴歪眼斜的老头儿。
秦天放做这等过河拆桥的营生也不是第一次,因此毫无愧疚之心。
只是推开这铁门,见到眼前景色,还是一不小心栽了跟头。
其实这庭院也就和一般住家并没有什么区别,也就是各种奇花异草围绕着花园假山,隐隐约约看得见假山之后有三间大厢房。
这厢房之内,灯火通明。
只是这等夏季,却没有听见一只蝉鸣,一丝燥热也不见。
秦天放偷偷摸摸到了那廊檐下,打算看看这里面究竟住着什么东西,要这么宝贝,锁的如铁桶一般严实。
“哈哈哈哈哈”如女子般娇艳的笑声传到耳际。
秦天放挑眉,这般浪、荡?
他行动敏捷,胆子又大,偷偷走到人家窗下,暗搓搓用手指头戳个洞来。
眼睛凑上去之时,惊诧了一下。
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一男子自身在行那难以描摹之事。
虽能听到多名女子的妖冶之声,却只能见的那男子腾挪腰腹,却不见一个女子身影。
他吞咽一下口水,瞬间头皮发麻,觉得诡异至极。
这时候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秦天放吓得差点一嗓子吼起来。
“你怎的在这?可有什么发现?”清凉的语调在耳畔响起。
秦天放的心脏瞬间又顺着喉咙滑到肚子里,是师兄!
秦天放忽然就很有底气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向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戳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