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奇怪，但却是是承意真实的想法。

“元承意和玉明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是太子妃。”

“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他！”玉明泽不甘心地大吼，“明明我们那么相爱，明明我们才是夫妻！”

承意幽幽叹气，声音极小：“你怎么不说当初为何要放弃我呢？”

这是前世自己的不甘，也永远没有机会再问的问题。

“我……”玉明泽沉默了，半晌，他的声音才响起，“对不起。”

楚王谋反，不是他能决定的，他是前朝的后裔，一生的宿命就是如此。而若是带了承意走，平南王府又怎么办呢？

难道要王府所有的人都跟着反叛，或是被皇帝诛灭吗？

他现在能说出口的，也就只有“对不起”三个单薄的字了。

这是玉明泽的错吗？还是--这个世道的错呢？

承意无意接受他的道歉，太晚了。该听对不起的人，早已经不在了。

承意轻轻摇头，对这个前世的恋人，心中已经没有了感觉。

“放下吧，玉明泽，你的未来，还很广。”

而且，未来他们很有可能就是敌人，对于潜在的敌人，承意不会在他身上tóu zhù过多的感情。

“承意，留下来好不好，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听但承意诀别的话，玉明泽忽然走上来，从后面抱住她，“你想要当皇后高高在上，还是想要不问世事隐居修炼，我都可以陪你，我都可以……”

承意慢慢地掰开了他的手：“世子，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