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意的语气无比坚定，这也是她来玄云山呃第二个原因。

虽然承意很坚定，但玉明泽仍能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他安慰道：“小意，你不要难过，我相信她也是希望你好好活着。”

这话说完，承意才把关注点放在玉明泽的态度上：“怎么，你好像一点也不好奇我的身份？”

连震惊都是一瞬间的事情，还反过来安慰自己。不禁让承意想起了之前自己告诉玉临天真相时，他的关注点也是非常奇怪。

莫非他们的接受能力都这么强，还是说……

“小意，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有一个问题。”玉明泽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询问：“你也是小意，对吗？”

人的外貌会变，性格会变，但灵魂不会改变。他能感受到，那声“明泽哥哥”响起的时候，他知道，那一定是小意。

对上他带着肯定又带着期盼的眼神，承意没有办法说不是--她不会欺骗，作为元承意，她从来没有欺骗过她的明泽哥哥。

“……我是。”

“我是我，也是她。”

承意换了一个姿势抱孩子，看她在对自己笑，也对她笑了一下，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的好。

“准确地来说，我是最近才变成她的。毕竟她已经死了，只有残存的意识存在，只有特殊情况会出现。”

这个特殊情况，相信不说玉明泽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