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子大喜，他手臂一挥，桌上就剩下一只女娃。

“小婵～”男人兴奋的奔了过去，从此两人便是常伴。

月婵黑着脸挡住月凉的视线：“你弄个什么玉就是为了看我的过往？”

这是她和师父初遇的场景，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看来是她太相信这男人了？

月凉有点无奈，他也没想到第一个幻象竟然就是月婵，而且还是光溜溜的小家伙……

“你误会了，这些幻象不受任何控制，我亦不能。”

月凉正想着要如何解释，却见举着手挡在自己身前的女子微微一怔，随即噗嗤一声，竟是笑了出来。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月凉慢慢的转过头，正好看见一只银发小鬼被倒吊在树上，荡秋千一般来回晃荡，却没有荡秋千时的惬意。

月婵郑重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故作正色道：“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月凉嘴角微抽，突然觉得也许带她来这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竟被看到了被母上责罚的画面！

“喝！你那个时候几岁？好变态啊。”

目光转向左侧，是一名少年徒手撕猫的画面。

他能说那只猫不是一只普通的猫么？

除了偶尔的尴尬，月婵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怕被看到的，倒是某人似乎已经待不下去甚至后悔带她来这了。

月婵拉着某人的胳膊，一双眼睛敏锐的捕捉着可能在各个方向出现的画面，有时会捂住月凉的眼睛，偶尔笑他的过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声巨响传入耳中，两人才从幻境中抽身。

砰！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