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祖是怀岁年间的人”许沐坤缩在洗手间，给家里去了电话，“她跟张军师有什么关系”

“你问这个干什么”对面是一个老人的声音，不过倒是相当有力，还凶。

“学校排节目，我要演许祖...”

“咔——”

电话被挂了，许沐坤叹了口气，站起了身。又是蓦地一瞬，在她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许沐坤一惊，颤了颤。定睛一看，是张仙渺。

“哎呦好巧，”许沐坤挥挥手，“你也来这里拉屎啊”

张仙渺挑眉，勾起了嘴角。

“正史记载，张漓和许尘相当交好，即使是分别之后也有书信来往。”张仙渺坐在许沐坤对面，笔有意无意地敲着书，“你要想演出你祖宗那个范儿可不容易。”

许沐坤点了头，轻声道：“从许尘道长创立许氏道家至今已经近两千年了，我打记事儿起就听许祖的故事。现在信奉鬼神的人越来越少，而许家能至今不衰，多亏了许祖传下来的真本事和好名声，我又怎么配和许祖相提并论...”

张仙渺闻言倒是笑了，眼中转着些什么，轻声道：“别想太多，除了你，没人有资格演许尘。”

从河里打捞出裴衿的尸体，是距离演出的前两天。许沐坤依旧没能在附近找出裴衿的魂魄。警察倒是查出了一部手机，里面有一些聊天记录。

“你一个废物能做什么”

“去死吧垃圾，污染空气。”

“你活着有什么用，真为你的父母感到恶心。”

张仙渺看着信息，蹙了眉。

“啊我认识这个人!”许沐坤在张仙渺身后蓦地大叫一声，“就是这个人!他还骂过我的小说!”

“就你还会写小说”张仙渺道。

许沐坤一个白眼，闭了嘴。她现在有些怀疑这个键盘侠是不是张仙渺，一样的气人。

“这个键盘侠肯定会死，”许沐坤道，“被吓死。说不定...她已经死了。”

“好恶毒的诅咒。”张仙渺勾了勾嘴角。

许沐坤又翻了个白眼，一字一顿：“这、是、经、验!”

张仙渺带着许沐坤进了警局的资料室。

“你看这个。”张仙渺抽出一个档案袋递给许沐坤，“里面确实有一个近期被吓死的。”

许沐坤把资料过了一遍，叹了口气：“有是有，不过她的户籍不在你爸的权限范围之内。”

张仙渺点了点头，顺势倚在了桌沿上：“等新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