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尧的眉宇紧紧皱起，双眸中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

“还有一条，那就是不久前秦爷突然住院，对外宣称身体不舒服，但实际上是中了毒。而下毒的幕后指使，也是你妈萧锦乔！”没等凌斯尧消化掉这些信息，凌夜继续说道。

他每说一句，几乎就往凌斯尧的心口插一把刀，无情的隔断他内心的唯一温暖。

男人的眉宇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双眸翻涌过惊涛骇浪之后，此时化为一片死寂，深沉的吓人。

“这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件事都是关乎生死的事情，就算你再怎么喜欢顾小尔，就算是拿命去爱她，她都不可能跟你做朋友的，你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人命。”

“……”

凌斯尧的那张俊脸，此刻彻底的瓦解，只剩下了木木然。

原来竟然是这样……

难怪小尔说他们是仇人，难怪他妈曾说他和顾小尔这辈子都不可能。

难怪！

虽然早就知道萧锦乔私下里做了一些事情，但没想到她竟然做得这么绝，绝情到他跟顾小尔做朋友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杀母仇人……害父仇人……还有打压家族仇人……

这中间隔着的鲜血，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