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异沉默了一秒，问:“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苏木一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他，眼神是带着好奇的，鲜有的专注。

他黑色的眼里有流光掠过。

苏木不由自主的说道:“你这个样子……和我记忆里的一个人好像。”

“你记忆里的那个人，是谁？”

“我的一个老师。”

他漠然道:“我只是我。”

“我知道，我也没有把你当成是其他人来看待。”

这样最好。

他没出声，在纸上把那个化学方程式写完了。

苏木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崇拜，“你怎么这么厉害？你应该毕业很久了吧，居然到了现在也还记得这些课本知识？”

“学过的东西不会轻易忘记，这是我的优点之一。”

“那你的时候一定是成绩很好了！”苏木的声音里又有了遗憾，“真想看看，北异你在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是像现在一样的性格呢？那你一定没有很多朋友。”

他是根本就没有朋友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