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转眼功夫便又摸上了骨牌,几人一边搓牌一边对傅与道:“傅与兄不来几把?”
傅与没好气地道:“你们可别瞎胡闹。”
陶子理接过一旁递来的酒水放在桌边,只让侍女在身旁坐了,代文这些日子虽没安排他饮食,酒水终归也不能多沾,挑眉道:“坐,他们三个打我一个哪来公平。”
那几个公子笑道:“陶公子这话说的,喏,我们这银子就摆在这里,谁能拿走可是各凭本事。”几人哈哈大笑。
傅与瞥了众人一眼,他时常也来此处玩乐,方才几场斗鸡看得兴起,未免有些心痒,只是此行他负责带陶子理赏玩,若是一不小心他自个儿先没了分寸,回去少不了挨骂。现在陶子理一再开了口,终归也是年轻人,当即坐了下来,“行,我也陪少爷玩两把,你们几个可把钱包看紧了。”
几人哼笑两声,将骨牌搓得“哗哗”作响。
代文看完了一整出戏,回到飞花堂吃罢了晚饭,陶子理才姗姗来迟地回来。不用近闻,身上带了股水粉味,还有丝丝酒气,那双眼睛倒是清明,神色也正常,想来只是小酌了两口罢了。
代文还未出声,陶子理从袖中掏了个盒子塞到他手上,张嘴叫道:“媳妇儿。”
代文打开盒子,不过是样平平无奇的玉佩,软玉光泽细腻,价值想来不匪,只是他也不缺这些东西,却是笑了笑,陶子理平白跑出去偷玩了半天,回来先塞东西堵他的嘴,倒也收了这份好处,“洗个澡去。”
陶子理乐滋滋地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让人备了热水进屋。
代文拾掇着他脱下的衣服,兜里竟然多了叠银票,不想赢了这多,笑道:“这钱你哪来的?”
陶子理舀着水往肩上泼了两把,大马金刀地靠在浴桶里,伸手拽住代文的腰带,往下一拉,代文整个人跌在他面前,捏着代文的下巴笑道:“美人儿,伺候好你相公我,这些都是你的。”
代文掸掉了他的手,被他这话臊得面色微红,连银票也觉得烫手。还未起身来,陶子理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人直接拖进了浴通里,水声“哗啦”四溅。
陶子理轻笑道:“小美人儿,还逃哪儿去?你相公我今日要定你了。”
代文忙把银票撒了手,洋洋洒洒落到了地上,却无可避免地沾湿了两张,整个人都跌在陶子理怀里,衣服都湿淋了,就被陶子理顺着衣襟滑了进去,往腰上一揉,便被掐了一把,整个人都酥了。
代文脸色泛红,他早就不是半年前粗通人事的时候,哪里禁得起陶子理这般挑逗,被陶子理往脖子上啃咬了两口,红晕近乎泛到了脖子根,在陶子理在水中将他衣服扒光之前,拦了他的手,一手揽住陶子理的背,一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陶子理眼前一花,手还拽着代文的衣领,人已经出了水面,代文跨出浴桶就将人往床榻上抱去。陶子理低头一看,总觉得这姿势有些不是滋味,略一挣扎脚上就踩实了。下了地来光溜溜地就在凳子上坐下。
代文撇开眼,抿唇道:“你也不闲冷。”耳朵尖却仍旧是红的。
陶子理一把拉了他到面前,两人身上湿漉漉的水珠淌了一地,调笑道:“哪儿冷啊,媳妇儿,热得很。”一边说着,按着代文的腰往下使了劲。
代文顺势便半跪在了他面前,脸上滚烫如火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