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乐意帮助他爷爷吧，可万一……

他犯蠢搞砸了怎么办？！这可是事关他爷爷和爷爷女票轮回转世的大事啊！

这时候，顾肆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己的智商了。

顾肆纠结了。

他摆了摆手，看着神色淡淡的雁紫菱，结巴道，“我，我，我不行的……”

雁紫菱轻飘飘的瞥了顾肆一眼，道，“谁说的？”

“小四。”

顾长风唤道。

顾肆闻声，僵硬的看向现在似乎比他还年轻，比他还帅的爷爷。

“拜托了。”

顾肆还能怎么办？他的亲爷爷开口，他就算死也得上啊！

顾肆咬了咬牙，看着他爷爷开怀夹杂着欣慰的笑容，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我一定拼尽全力。”

·

顾肆此时全身僵硬，大脑有点短路。

这是生平第一次，跟爷爷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处于灵体状态的爷爷。

顾长风站在顾肆身后，虚托着顾肆的右臂。

顾肆感觉的到爷爷的存在，顾长风却是触碰不到顾肆也不知道顾肆的内心活动的，但只要是个能思考，能视物的生灵，都能看得出顾肆此时的紧张。

顾长风神色柔和了些，语气像小时候一样，慈祥的道，“别紧张。”

顾肆眨了眨眼，心道，爷爷，您用这样的声音说出这么慈祥的话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这么一想，顾肆有点儿想笑，倒是不紧张了。

“爷爷，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