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参军缓缓的问道。
“除了白月,其他三人都没事。”
“白小月怎么了?!”
“我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伤口,体内腑脏也都完好,但是根据当时衣服的破损程度来看,不可能毫发无损,而且我看到了他的嘴角,有血。”
“怎么会这样?”
梁参军即惊讶又疑惑。
“我想,应该是它与白月发生了感应。”
说着,白臣打开了一块黑布,里面包着的正是昨夜捡到的那根棍子。梁参军走近一看,身躯不由得为之一振。
“这……这是……怎么会又回来了?!”
“从白月他们战胜的那个符偶身上遗落下来的,不,应该说是他送还给我的。”
“爹,那根棍子是什么东西啊?”
白月轻声问道。
“白小月,你什么时候醒的?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梁参军关切地问道。
“刚醒,已经没什么事了。”
白月回答道。
“爹,可以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吗?”
“现在你还不需要知道这些。”
白臣平静地说道。
“我不需要知道吗?还是说,我还不够资格?!”
白月轻声质问着白臣,也质问着自己,两只手已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你现在没事了吧?回校场继续训练吧。”
“我知道了。”
白月平静地转身便往营帐外走去,紧握的拳头也松开了。
“参军,去吧,别让他再晕倒了。”
“是,将军。”
梁参军行礼之后也退下了。
“李牧,你消失了这么多年,还不罢休……现在的你已经长进了多少了呢?”
白臣抚摸着身前桌案上的那根棍子,喃喃地说道。
距边城五里之外的驿站内,那车夫正在厨房忙活着。
“哈——,找了一圈儿,原来你在这儿啊,在干嘛呢?”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李牧,便笑着回答道。
“官爷,我在煎药呢。”
“煎药?你生病了吗?”
“嘿嘿,可能是昨夜淋了雨,早晨起来脑袋昏昏沉沉,走起路来也感觉轻飘飘的,哎,差点儿我就走不回来了。”
车夫憨笑道。
“这药你是在城里抓的?感觉不像啊。”
李牧凑近闻了闻。
“哎?官爷你怎么知道的?我刚出城不久就晕倒了,有个好心的大夫路过救了我,还从包袱里拿出这些药,说是煎服之后我的病便能痊愈,我回来之后看官爷您还没醒,就先把这药给煎了。哎,官爷,这药马上就好,还请官爷稍等片刻,等小的服了药就立即启程。”
“哈——,不急不急,我再回去睡会儿,你准备妥当了再来叫我吧。”
李牧一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边往外走去。
“谢谢官爷!”
走出厨房,李牧在一个深呼吸后独自轻声呢喃着。
“这味道还真是令人怀念啊,终于找到你了,单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