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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杯蛋糕(2/2)
那像是——纸杯蛋糕。这副朦胧的身体是纸杯蛋糕,被剥出一点蛋糕纸,露出里面奶黄色的——肉。
花常乐心虚地转移视线,看着岳无缘的眼睛。
岳无缘的眼睛很是迷离,像撒过的糖霜一样,松散,朦胧,却存在一种别样的勾引力,使人想破坏那不稳定的白光——用手指,用刀叉,去搅和它……
花常乐想入非非,思绪飘得不正常。
不知是不是岳无缘有心,他还伸出脚,轻轻抵着花常乐的大腿,被袜子包裹的脚踝竟生出异样的意味,仿佛是欲望,又不该是欲望。
花常乐自认没有特殊癖好,对岳无缘的感觉只是兄弟情谊,但是现在,没有信息素,他只是被岳无缘在床上的痴态所勾引。按理说,他不该对熟人有感觉,但是岳无缘和他算不上熟,而且岳无缘的身份在无意识的诱惑中变得陌生。如果花常乐眼前的人不是“岳无缘”这个特定角色,也许他会忍不住——求爱。难道这是一种偏好?
岳无缘的身体偏瘦,男性骨骼也较为明晰,那层美人皮顶着纤纤骨骼,化作一种不暴露,却贪得无厌的色气。
对于花常乐而言,脑补,比杂七杂八的黄色废料还要诱人,大脑才是人类的性欲感知器。
岳无缘说:“我突然……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
花常乐以为岳无缘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看了看自己身下,还没有明显的异常状况。但是他心虚,只好附和道:“你说。”
岳无缘直勾勾地盯着花常乐,说:“我——没有衣服了。”
好吧,这让花常乐冷静下来了。岳无缘的衣服送去了干洗店,还没拿回来,其他的衣服脏了,还没洗。
花常乐陷入思考,假装自己陷入思考,他转过身去,说:“是个问题,那……你穿我的?”
岳无缘睡眼惺忪地说:“嫌弃。”
花常乐找了一件没穿过几次的干净衣服甩过去,说:“不许嫌弃!你是小孩子吗?又不是没穿过!好了,换好衣服,我们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