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锦袍,凝霜剑,公子以往下山除祟早有耳闻,不想有幸在此得以相见。”青蛟把歪着的身子正了正道。
“玄儿莫不是雨留山门下弟子”南宫尘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水壶帮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不是,略有往来,以后告诉哥哥”青蛟接过杯子拿在手上,像是如获珍宝凝视着。
南宫尘心想江湖中人,想来有什么不便之处和难言之隐。
“好”南宫尘回了一声,也并未在追问。。
“哥哥方才除掉的是何邪物”青蛟话题一转,像喝酒一样一口闷掉了手中的茶水,杯子还捏在手中。
“跑了”南宫尘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青蛟却失声笑了出来,他没想到持成稳重的南宫尘会一本正经的说跑了。
南宫尘却未理会
“玄儿失态了,还请哥哥莫怪,”青蛟终于放下杯子道。
“不过此处离节南山相距甚远,哥哥怎会来到此处?
“本也下山修行,听闻此城邪祟猖獗前来查探,此去咫尺便是宣氏辖地,实属不该”南宫尘眼眸低垂,日复一日的神色如常,看不出一点情绪掺杂。
“不知哥哥现居何处,”青蛟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烛火,尽量掩饰自己的问话没那么刻意,心下却暗潮汹涌。
南宫尘:“修行之人,居无定所,方才多谢玄儿出手相助”
青蛟:“哥哥客气了,”
刚想说小伤而已,不必挂怀,转念一想,把话咽下,捂着伤口皱筋眉头,
南宫尘神色担忧道:“怎么了,”
“不妨事,只是这几日要劳烦哥哥替玄儿换药了”
南宫尘:“应当的,”
“那邪物被我重伤想必今夜不会再来”
你可在此歇息,明日再做打算。我在隔壁房间,有事唤我便可。
“好”。
青蛟看着南宫尘走出去关上了门。
抬起手臂看着包扎好的绷带,扎的仔细又平整。
是夜,月色朦胧
青蛟修长的身影闪进一洞府,只见墙壁上挂着几幅泼墨留白的山水画,右边书案上狼亳宣纸散乱,左边一排酒整齐的排放在一人高的长架上,倒有几分退隐山人的雅致和狂妄不羁。
“呦呵,这可真是稀客”
“玄郎怎么有闲情逸致到我的地方来了,莫不是想念于我特意来看我”一男子笑意盈盈从黑暗处走了出来,男子明眸皓齿肌肤胜雪,一身微黄轻衫。
青蛟未置可否不去理会。
“还是这么薄情寡义”慕苍习以为常道
突然一个箭步上去抓住青蛟的手臂:“你受伤了?这世间居然还有人能伤的了你,为何不催动灵力愈合”
青蛟甩开他的手
却被慕苍推到墙上,慕苍单手撑墙,把他困在墙和自己身体的中间,一手指弯曲抬起青蛟的下颌,把脸凑上去暧昧的在青蛟唇边道:“可以吗?嗯?”
“想死吗”青蛟言语冷冽,一改在客栈的温顺柔和。
慕苍毫不在意嘴唇在他耳边流连却不曾逾越半分,声音低哑:“找我什么事”
“我要文若邸”青蛟口气理所应当不容质疑。
“哈?我没听错吧,你堂堂辛夷城城主,要什么宫殿盘郁楼观飞惊的没有啊,你那里那么热闹,还要抢我的洞府”莫不是要藏人”慕苍自动往后退了数步有余叫道,帅不过三秒,
慕苍转念一征:“你不会有女人了吧,怪不得我这散仙届第一美男子勾你这么多年你都丝毫无动于衷”
“你从不来我这文若邸,一来就喧宾夺主,”
“不给”慕苍醋意浓浓的坐到案后。
青蛟脸一黑周身杀气缭绕
“你…你你你,好,我给我给还不成吗”秒怂,慕苍眼神幽怨,认识你倒八辈子霉。
“那就等认识我八辈子再说,明日你便离开”
这也太…慕苍话还没说完,青蛟的身影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