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晴对上柳南婉满是期待的双眼，羞愧难当地挠了挠脸颊，压低声音纠结着咕哝，“……算知道也不算知道吧。”

柳南婉顿时焦急又兴奋，“什么意思？到底知不知道啊？”

柳初晴不敢直接回答，耸了耸肩，“姑姑，我平时都在上学，双休和假期都没见过表哥几次，这种事能知道吗？”

事实也真的是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但几乎每一次见面，都没有是单独见表哥一个人的，纪安像是成了形影不离的存在，每时每刻都在表哥的身边。

柳南婉怎么可能没有察觉这话里明显的逃避意味，“就你见到阿琛那几次，难道没有一次是有他对象在场的吗？”

柳初晴轻挠了脸颊的动作骤然僵住了，抬了抬眸和柳南婉对视，心里也清楚这事自己要是没明说，姑姑肯定要追究到底的。

“我有见过……”柳初晴犹豫了很久才慢腾腾回答道。

“那人到底是怎样的？是不是妖艳jiàn huò？还是水性杨花？还是心如蛇蝎？是不是爱慕虚荣？”

难得从柳南婉嘴里，没有一个词是好听的，连柳初晴也都差点听不下去了。

妖艳jiàn huò？

水性杨花？

心如蛇蝎？

爱慕虚荣？

为什么把这些形容放在纪安身上莫名充满了违和感呢？

没有一点是符合的……

她并不觉得纪安是个完美的男人，但他的性格其实是一种没法形容的好，也许真的如同魅惑人心的妖精一样勾走了表哥的心魄，可是他也让表哥变得更像个人，更是有了越来越多的情感流露。

“姑姑，都不是……”柳初晴顿了顿，“他……他挺温柔的。”

天啦噜！

要bào zhà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