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佑香按照生物钟的时间起床,刚一睁开眼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挣扎着坐起身又“嘭”的倒下, 在床上瘫成大字型无法动弹,眼神呆滞的看着墙壁。
这样的状态约莫持续了半个小时,佑香才恢复过来,揉着酸胀疼痛的太阳穴,她打着哈欠起身,看见床头摆放着的醒酒汤,举着碗一饮而尽,这才拿上换洗衣服去洗澡。
她起来的时间足够早,其他宿醉的孩子们都还在睡觉,走廊里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慢吞吞的脚步声。
“哗啦。”
路过的某个房间门被拉开,佑香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是已经收拾完毕的日向宁次。
对方身上穿着宇智波一族的便服,这是白之前买的,专供客人们穿的衣服。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宿醉所带来的后遗症。
“早啊。”佑香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啊宁次哥。”
“早。”日向宁次礼貌的回复道:“去训练。”
“嗷~我们家的训练场就往前面直走,左转再直走就到了。”佑香顺便指路,作为东道主,她还贴心的嘱咐道:“训练场的柜子里有专门训练穿的衣服,你随便穿,那都是白和君麻吕的尺码,你肯定能穿,淋浴间也在训练场内,你弄完把脏衣服放那里就好,会有人清理的。训练完记得来吃早饭哟~”
热情异常的佑香根本不在意伙伴们在自家吃饭或者干什么所花出去的钱,没办法,人一旦有钱了,就想用钱来买快乐——反正那些钱留在那里留着也是留着,只有花出去才会有所得。
“好的。”宁次也不和她推脱,点了点头,正打算抬脚往佑香所说的位置去,忽而停下脚步,转头看她:“我听说,你和奈良鹿丸在一起了。”
这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说明日向宁次已经有了准确的答案,他询问佑香,只是想挑起一个话题。
“是哦~”提到鹿丸,佑香没什么精神的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来。“上个星期在一起的吧~宁次哥你是听谁说的?”
“山中井野。”日向宁次吐出一个名字,目光波澜不惊:“宇智波佐助知道吗?”
“……那是肯定不知道的。”佑香幽幽望天:“他如果能隔空知道木叶村的我的情报,那岂不是木叶村内还有他派来的卧底?”
日向宁次仔细回忆了一番当年佐助对于佑香身边出现的所有异性的排斥度,突然觉得这件事情还远不像山中井野说的那么简单,宇智波佑香的爱情……面前可不仅仅只有白和君麻吕两座大山。
他也算是和宇智波一族相处比较多的人了,先不提和佑香幼时相识吧,就光凭那些年和宇智波佐助对练的时光,也足够了解宇智波佐助了。
这人对于佑香的看管挺严格的,每当有异性想要和佑香说话,无论内容是什么,宇智波佐助都会用一种尖锐又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对方,直到对方自己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摸着脖子离开,他这才会收回目光。
不止于此,他还会和宇智波佑香不停灌输外面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诸如此类的说法,反正日向宁次听过的就至少有三次了,但很显然,宇智波佑香根本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不然也不会在十五岁就坠入爱河了。
“那如果被他知道了……”
佑香飞速接话,握紧拳头挥了挥:“最好是知道了,我希望他生气的冲回木叶要找鹿丸麻烦,这样我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抓到他,把他关在房间里,让他没事别乱跑了。”
宁次:“……”
怎么感觉奈良鹿丸也被坑进坑里了呢?
佑香之所以三年前没管佐助的离开,而现在想要管他——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在外流浪的宇智波鼬生病了,她担心佐助也会和鼬一样生病而得不到治疗,所以想尽快的将哥哥们全带回来。
这个时候的佑香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三年的发酵时光,以及没有妹妹在旁边疏导,宇智波佐助对于宇智波鼬的恨意已经达到了巅峰值,这已经不是什么复仇不复仇的事情了,这是宇智波佐助不拿掉对方的命就不罢休的地步。
宇智波兄弟俩,注定只能活一个。
宁次不知道佑香心中所想,只当她是借助和鹿丸谈恋爱这事儿来引诱宇智波佐助出动……
他想了想还是说道:“祝你成功。”
“嘿嘿,谢谢宁次哥!”
宁次点了点头,潇洒离去。
清晨的小插曲就此结束,佑香去洗澡洗漱收拾了半天,等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大家陆陆续续的都起床了。
宿醉带来的困顿和昏沉,在每一个喝了酒的人身上环绕,一个个坐在餐桌前都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
千手松翡忍不住吐槽这一群小孩:“你们的酒量也太差了吧?这才喝多少,都给你们喝趴下了?”
佑香摆摆手:“毕竟我们之间隔着年龄的鸿沟,老男人是不会懂的啦。”
千手松翡:“……”
躺着也中枪的卡卡西:“……”
“我们老吗?”
卡卡西瞥了他一眼:“请不要用“们”来代指,她只骂了你一个人。”
千手松翡直接迁怒卡卡西:“你什么意思卡卡西,我们还是相处多年的好队友好兄弟吗?我以为我们好到穿一条裤子,但你现在居然要和我分裤子穿?!”
佑香在旁边好奇询问:“你们穷的只能买一条裤子吗?”
千手松翡和旗木卡卡西:“……”
千手松翡说:“你断章取义的功夫这三年来真的愈发长进了嗷。”
旗木卡卡西表示赞同:“是。”
“那没有。”佑香嘿嘿笑:“我只是担心你们工作这么多年连个裤子钱都挣不到——不过,要是真的囊中羞涩也可以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们开贷,利息好商量,肯定不会让你们负担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