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丈夫都要被人当成流氓了,你还笑?”秦晏洲拧了拧她的鼻子,“所以难不成落落你对这个谣言很在意?那要不要今天晚上我身体力行地来向落落证明这个谣言有多可笑?”
乔落立刻就比了一个大叉:“不了不了,我可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个谣言。”
作为唯一的实践者,乔落可不想自己明天没有做手术的力气。
不过这传谣言的人嘛……秦晏洲的年龄闪过一道冷光。
想必她是过得很不如意,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的内心得到满足吧!
“不说她了,”乔落挽着秦晏洲的胳膊,“今天晚上我们去哪儿吃饭?部队食堂还是去外面饭店?”
秦晏洲含笑看着她:“我当然是听落落的。”
而正如秦晏洲所说,方晴最近过得的确不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好。
结婚前陈嘹对她甜言蜜语那是一箩筐一箩筐地说,可是结婚之后虽然时常也会哄着她,但跟结婚前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让方晴觉得很憋屈。
她甚至都因此跟陈嘹吵过好几次,问陈嘹是不是不爱她了。
陈嘹每每听完都觉得她是在胡搅蛮缠,问她是怎么就觉得他不爱她了。
方晴说他都不跟她说那些甜言蜜语了,结果就被陈嘹以老夫老妻说这些害臊为由给糊弄过去了。
这可把方晴给气了个半死。
老夫老妻?他们结婚都还没一年呢!
这不,今天方晴心里窝着一肚子火,等到陈嘹回来就又冲着他发泄了:“陈嘹!你怎么总是这样!”
陈嘹也是烦透了方晴总是无理取闹:“我又怎么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跟我吵架?我训练了一天也很累的。”
“哪里鸡毛蒜皮了?”方晴也很窝火,“你回家就往椅子上那么一躺,什么事儿都不干不说,以前你好歹还会哄我几句……”
陈嘹其实也是一肚子火气,但他也不得不强压自己的情绪:“所以呢,你想要听什么?你听我说完之后,你还不是要去做?所以我说不说得有区别吗?”
他直接站起来:“你要不想做,就直说,放着我来也行。”
方晴快气死了:“怎么没有区别?区别大了!你就不能跟以前一样吗?”
可是陈嘹已经撸着袖子去厨房了。
方晴气的重重地踹了一边的柜子一脚。
陈嘹听到了,也知道她是在借机泄愤,心里更是不爽:“有什么火气,冲着柜子发发泄什么?不是钱买的吗?”
方晴冷哼了一声:“又没花你的钱!”
这话一说,陈嘹的拳头都捏紧了,指甲都快陷进了肉里。
是啊,是没花他的钱,所以他在这个家里过得就跟上门女婿一样委屈。
可事实上,他现在的确是住在方晴分配的房子里,的确是跟上门女婿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