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大一只狼兽还会脸红……
她的兽人恋人不会走的是纯情路线吧?
温浅脑子里快速思索这件事的可能性,看向迟衡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在想什么?”迟衡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不自然。
温浅疯狂摇头:“没,没事。”
两个人回去房间的路上又碰到了迟礼和迟商,两个人看到迟衡的瞬间立刻背过身子,装模做样的欣赏起挂在墙上的油画。
“这画怪好看的呵呵……”迟礼啃咬着指甲,强颜欢笑。
迟商疯狂点头:“这墙挂在画上还挺有意思的。”
迟礼:“不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
迟衡面露狐疑的扫了两人一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两位兄长这么聒噪。
带着温浅回去房间,洗完澡温浅才发现侍从给她留下的是一条轻薄的红色吊带。她用手指把衣服勾起来,沉默着打量了一番,原本平静的神色浮现出破裂的迹象。
不是,这么性感的吗?
领子那么宽,长度那么短,还带着蕾丝花边……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但温浅还是硬着头皮将睡裙套上了,之前的衣服已经被侍从收走了,她要是不穿就真的没衣服穿了。
看着镜子中面颊泛红的女人,和身上极具诱惑的睡裙,温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她伸手想要将门打开,可反复了几次都没鼓起勇气……
咱就是说,要是就这么出去了很难不被误会吧?
这会儿迟衡正靠在沙发上看书,距离吹风机关闭的声音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但始终不见温浅出来。
男人皱了皱眉,有些不安的将书扣在了桌上,起身朝浴室走去。
半透明的合页推拉门发出轻微的响声,迟衡准备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下一秒门缓缓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了女人明艳的脸和婀娜的身姿……
喉结明显滚动了两下,迟衡眼眸幽深:“怎么这么久?”
“呃……吹,吹头发。”温浅随口应付了一句。
闻言迟衡也不戳穿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侧身走进了还弥漫着水雾的浴室。擦肩而过的瞬间,温浅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她半合着眼,努力忽视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
门再次被关上,与此同时温浅如释重负般长长吁出口气……
她快速跑到床上,用被子蒙上自己的脸,反复在上面翻滚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不过肯定跟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有关。
还记得当时侍从送衣服来的眼神以及那句值得深思的“这是给少夫人的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