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个姑娘拿出一纸签名后,
司郁恍然大悟。
姑娘也如她所料地解释自己,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她的职业是从事救援工作。
有一次,她在酒吧里遇到了一个变态。
那人一直尾随她。
在混乱的情况下,我尽力帮助她,从而成功地让她脱离了那个变态的视线。
然而我们没有料到的是,这次我们面对的不只是一个变态,而是一群心怀不轨的人。
我的朋友和我都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就在我们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的朋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
那纸条一出现,那些原本嚣张至极的变态,竟慌忙得丢盔弃甲。
后来,我的朋友为了表达对我的感谢,同时也因觉得把我卷入了险境而感到内疚,
就决定把那张神奇的纸条送给我作为礼物。
不久之后,她辞去了她的救援工作,回到了家中去继承她那亿万的家产,
再也不想踏足这个国际区。
虽然她离开了,但我们偶尔还是通过写信保持联系。
在信中,她告诉我,那张纸条其实非常重要,
是能够在危急时刻救命的物件,它来自于一个非常强大的组织。
这个组织愿意无私地为女性伸出援助之手,
因此那些平时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变态才会闻风丧胆,落荒而逃。
而我呢,虽然知道有这样一个组织,
但我认为仅仅依靠别人的保护并不是长久之计。
我常常告诫自己,也提醒其他女孩子们,要学会独立,掌握自我保护的能力。
毕竟,那些变态都是些没娘教的人,
他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礼貌和尊重,欺负女孩子只会让他们自以为很了不起。
哎……真是不好意思,说着说着我又多嘴了。
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太烦人吧。”
司郁看着那张签名,摇摇头,
“不烦。”
司郁轻轻地一笑,笑容淡雅且带着几分温柔。
她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放下,动作优雅,
她的目光柔和而深邃,直视着贝塔,
“你的故事很有趣,也很勇敢。”
“不过,你真的信你朋友所说,确定那张纸真有那么大的威力?”语气调侃。
倒不是自己质疑自己,
只是想确认,自己真的能帮到别人。
贝塔微微眨了眨眼,随即用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
动作不急不缓,带着几分自信。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似乎并不在意司郁的调侃,
反而觉得这种调侃让气氛显得更加轻松愉快。
“我也不太确定,”贝塔语气稍微低沉了一些,眼神有些若有所思,
“不过总觉得它像一个护身符般很珍贵。它给了我一种无形的安全感,似乎无论面对什么危险,它都能保护我。而且,它确实救了我朋友一命。”
贝塔稍稍停顿了一下,回忆起那个惊险的瞬间。
“一开始我也以为那只是巧合,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后来,我听到了全球半小时的广播,我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它的重要性超出了我的想象。”
司郁微微侧头,
随意地问道:“那你知道这个组织背后的人是谁吗?”
贝塔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遗憾:
“不知。不过那些变态说什么‘魔术师’,ta自己也说自己叫agi,听起来就很神秘,像是传说中的人物。大概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吧?”
司郁嘴角微翘,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戏谑。
“或许吧。”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许不置可否的意味,
似乎对于‘魔术师’的存在并不感到惊讶,“谁知道呢。”
“你呢?”贝塔忽然把目光转向了对面的司郁,
语气中带着些许好奇和探寻。
她想知道更多关于眼前这个人神秘的身份和背景。
“听说你也是个不简单的人,老板娘说你来这里的时间不长,”
贝塔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
显然,她对司郁留下的印象深刻,
“却好像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因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了解一个地方并不容易。
司郁耸耸肩,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嘛,就是个过客,”
仿佛在述说一个不太重要的事情,给人的感觉是毫不在乎。
“来去无踪。”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间默契而无声的交流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酒馆的氛围在这片刻间变得愈发轻松而自在,仿佛此时此地只属于她们两个,
不受外界任何干扰。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似乎退去,
只剩下席卷而来的宁静和惬意。
“对了,”贝塔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下,
然后拿出一封信,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司郁。
“这是我朋友托我带给魔术师的信,”
贝塔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紧张,
“她说只要我把它放到特定的地方,那个魔术师就能找到。”
司郁接过那张纸,目光轻轻扫过,然后将它拿在手中,
翻来覆去地查看着。
她的指尖触摸到纸张的每一个折痕,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信封上的笔迹显得非常郑重,每一个字都写得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