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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都吓傻了。
还是谢栖迟主动给她添了一杯:
「喜欢喝的话,我们带一点回去,这是自家园里的果子做成的,绿色无污染,比外头卖的水果茶要好。」
沈清墨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
佣人惶恐的退下了,一出门便瘫坐在地上。
二堂嫂紧跟着出去,厉色道:
「瞧你那点出息,赶紧的,告个假回去歇两天。」
佣人点点头,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家人闲坐,聊着家常。
沈清墨一杯接一杯的水果茶喝着,过了许久都不曾有半点反应。
直到喝多了憋尿,她才捂着肚子对谢栖迟说: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谢栖迟轻声说:
「我陪你去,免得你又迷了路。」
两人去而复返,也没见异常。
一直到谢栖迟看了看时间,起身说:
「奶奶,我下午还有个会,只能下次再回来陪您了。」
老太太也不留人,只是吩咐沈清墨好生养着。
从谢园出来,走在堤岸边,沈清墨脸色已经惨白了。
「你怎么了?受凉了?」
谢栖迟赶紧扶住她。
沈清墨知道身后还有一双眼睛,她把手搭在谢栖迟的臂膀上,借着力道往前走:
「没事,我们先上船吧。」
上了船,沈清墨捂着肚子疼的死去活来,谢栖迟急了:
「你是不是对什么过敏?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沈清墨下腹坠痛,仿佛肚子里装了个绞肉机一般,疼的她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
她不知道船是怎么靠岸的。
只是在谢栖迟把她抱上车后,她挥挥手说:
「你去公司忙吧,我自己回去。」
都疼成这样了,谢栖迟对司机说:
「你回公司,告诉林洛,会议由她主持。」
说完自己上了车,已经很久没碰过车的他,油门一踩,一路狂飙。
到医院时,沈清墨已经昏睡过去了。
「阿迟,怎么回事?」
早早就接到了谢栖迟电话在医院等着的陆宴,一看情况不妙,急忙问道。
谢栖迟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摇着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告诉陆宴,他带着她回了一趟谢园。
陆宴瞬间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先别急,我去看看。」
谢栖迟坐在抢救室门口,整个人蔫蔫的。
过了很久陆宴才出来,坐在他身旁,询问:
「她没怀孕?」
她当然不可能怀孕。
谢栖迟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知道的,我从没碰过她。」
五年了。
整整五年了。
陆宴叹口气:
「我不知道该为她庆幸呢,还是该替她感到悲哀,她喝了堕胎药,庆幸的是她没有怀孕,悲哀的是,正常人也喝不得这个堕胎药。」
堕胎药?
谢栖迟紧握着无力的拳头,两眼猩红:
「那会怎样?」
陆宴轻声答:
「堕胎药导致子宫内膜脱落,引发大出血,现在血已经止住了,只需静养几日就行。」
谢栖迟满脸担忧:
「她人呢?醒了吗?」
陆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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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昏睡,不过问题不大,估计是睡眠不足,加上身体本就虚弱,阿迟,你现在要做的事,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这种药很烈,再来两次,她就废了。」
来一次都要了他的命。
谢栖迟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