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心一横，闭上眼，就脱完了墨煜身上的外衣，再一件，再一件...

直到只剩下了一件里衣。

墨煜只身下了浴池...

留着顾淮安在浴池边上。

“难道要本宫亲手帮你脱么？”

墨煜冷声开口。

他在等，在等面前的男人，就这样跑出去...

至少可以说明他心中没有那么恨自己。

但是顾淮安手指微颤，勾开自己腰间的衣带。

睫毛轻颤，最后，褪下外衣，他没有拒绝，没有申述，更没有跑。

“够了！”

墨衍卿手心紧握，青筋暴起。

“下来！”

冷声再次命令。

顾淮安和着里衣，就这样，下水。

一下没有站稳，还呛了几口水。

墨煜眸光定在他的眼睛上，“过来。”

大手抵住顾淮安的腰身，水下的手用力一拽，里面紧贴的里衣就被扔出浴池。

顾淮安紧紧的抿着唇，又死死的咬住。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浓浓的绝望...陷入深渊。

“顾淮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模样，只会让本宫更加气愤。”

墨煜见着他如此乖巧，心中便像是空了一样。

动作温柔的轻吻他的嘴角，但是语调却是狰狞恐怖。

“现在，取悦本宫。”

顾淮安眸色中闪过一抹受伤，但终究还是如一潭死水。

照着他说的话去做，将自己的唇凑过去，毫无感情。

机械版的贴着。

墨煜显然是不满意他如今的做法。

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身，语气刻薄，直接击垮顾淮安的内心。

“难道本宫还要传內侍进来教授？”

顾淮安听见这个，身体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