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眼下，王阳明整个人都在抽搐着，像是中风了一样。

而他的两只手则是紧紧的捂住自己脖颈处的那个窟窿，想要堵住不让血流出来。

可是很明显，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徒劳。

灵气小剑刺穿的那一瞬，动脉，周围的肌肉组织都已经被破坏了，根本不是他的两只手就能够堵住血流出来的。

“为什么？王阳明，这你还要问我吗？先前看你年迈，对于你的不守诺言，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可是没想到咱们一见面，你就施展阳谋，乱我心神，更是不说实话，你觉得你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此时，柳芒望向王阳明的眼神很冷。

没有一丝人的意味，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他不是杀人狂魔，但绝对也不是圣母婊，因此面对一个这样的人，他完全就是杀之而后快。

“柳，柳芒，你，你会有，有……”

也不知道此时王阳明能不能够听得到柳芒的话，颤抖的伸出自己血红的右手指着柳芒。

而话语声从他喉咙里传出来，像是弹破棉花套子的声音一样，令人厌恶。

终于，最后的几个字没有说出来，王阳明整个人硬邦邦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儿，对方的两个徒弟吓得不停嘟囔。

“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我们两个还年轻，我们的未来很美好，请前辈不要杀了我们，留我们两个一条狗命，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请前辈相信我们。”

说着，两人的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着。

看到这里，柳芒走出密室望着跪拜在地的所有人，满脸阴沉的说道：“从今天开始，珍康诊所不复存在，消失的原因，王阳明煎药之时，不小心点燃了药铺，从而被烧死了，你们听懂了吗？”

柳芒一字一句的说着，屋子里的人连头都不敢抬。

只是不停的喃喃道：“知道了，我们知道了。”

“很好，这我就当你们答应我了。如果被我知道你们背信弃义，下场自然和王阳明一样，你们可以掂量掂量了……”

话音落下，柳芒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知道，这些人会比他更加急切的掩饰这件事情的罪过。

因为王阳明死亡的震慑活生生的摆在他们的面前。

果然，柳芒走到一百米的时候，扭头间，珍康诊所占据的位置，冒着熊熊的大火，浓浓的黑烟。

“自作孽不可活。”

望着这些，柳芒心中暗暗的说了一句话。

想当初，王阳明私自对他下毒手，看在对方年迈的份上，柳芒本来已经饶恕了他一条命。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变本加厉，不但不遵守自己的诺言，还利用计谋来害他，更是不说实话，这样的人，完全是自作孽。

因此杀一个老人，他没有半丝的心理负担。

不多一会儿，柳芒便赶到了之前他和江雪馨开的诊所门口。

只不过此时眼前完全没有江雪馨的影子了，没有她嬉笑的声音，没有她喊老公时的温柔。